继续说,“仵作验到了死者的真正死因,她是死于谋杀,凶器是她原本屋子中就有的一把匕首,插入心脏而死,至于其他的死法都是掩饰其真正死因。另外……”
忽然他顿了一下。
皇帝很是百无聊赖,推着桌上的黑白棋子,“另外什么?找到了凶手了吗?这么简单的案子,京兆府居然还要罗蝉司介入,看来韩徽这个京兆尹的位置看来还真是要紧一紧了。”
江寒沉吟,“陛下,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事到如今,凶手是谁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昨天晚上,罗蝉司巡防部与巡防营的人一同在京城街道上办事,见京兆府情况似乎不对劲,就立马前去了,结果,方知是死亡原因出来了,与此同时是,还从死者的身体里,取出了另外一个东西。韩大人正在调查这件事,故而属下来禀告陛下这件事。”
黑白子冲撞,皇帝皱了皱眉,有些苦恼,闻言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什么东西?”
“是一封信,只是这封信涉及到的人与事,就不是那么好说了。”
江寒声音微沉,营造出一种隐秘的氛围。
皇帝动作一顿,“哦?江指挥使但说无妨,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不好说法。”
江寒看了一眼高明,高明了然,识趣地让殿中的宫女侍卫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