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讳郑归了。
这人根本一直都是披着羊皮的狼,不可不妨。
可惜,已是迟了一步。
刹那间,他忽然想起了刚才齐子绍的遗言,“……对付我一个被刑部大牢重重困住的人,至于出动您留亲王世子吗……”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手脚僵硬。
郑归若有所思,“齐大人是私吞禁军军饷案的重要嫌犯,父皇正极力想要侦破此案,可谁知荣兄你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用长眠丹害齐大人,既犯杀人之罪,又犯欺君之罪,说起来这罪名可不小啊。”
郑荣身子僵硬地颤抖,“这事……”
他刚说了两个字,却又闭嘴,嘴唇哆嗦着,似乎深陷挣扎之中,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一旁的亲随也是同样如此。
郑归笑了一声,他这样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中,“虽说我也不相信荣兄会做出这种事,但毕竟眼见为实,我也没办法,只好按律行事了,只希望荣兄千万不要怪罪与我啊。”
说着,他也不管惊恐的郑荣,看向言虞,“言大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时辰也不早了,我还要去见父皇呢。”
“是,恭送殿下。”
郑归和陆原走了。
言虞挥了挥衣袖,神情肃穆,“来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