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明月又被云雾遮挡住,夜间黯淡又落寞,似乎蕴着巨大的悲哀。
赶走心怀鬼胎的风染后,林盈关上窗子,点了燃香,照例给自己上了千秋散,盘腿坐在床铺上静思打坐,半个时辰后,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吹灭了灯烛。
这一夜格外难熬。
在监狱里的林靖看着香囊和发钗,愣愣出神,满身忧劳与沉闷;林夫人哭得眼睛红肿,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林盈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一片混乱;还有苏清韵,夜里频频做噩梦。
“不行……”
梦里火光熊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最真实的灼热与窒息。
在一番痛苦的挣扎之下,苏清韵猛然惊醒,呼吸急促且沉重,出了一身的虚汗。
意识到是梦,她长长地舒了口气,闭着眼睛揉捏眉心。
然而一闭上眼睛,那如波涛般汹涌的火势又卷土重来,似乎是烙印在她的脑子里了。
不知怎地,苏清韵感觉心中犹如压了一块巨石,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姐,您没事吧?”
丁香守夜,听到这边的动静,赶忙提着油灯过来了,见苏清韵脸色惨白,更是心中吓了一跳,迅速叫醒白露。
苏清韵摆了摆手,可见虚弱,“没事,不过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