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管事让您不要出门,咱们要不还是回去吧?”
他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察觉到头脑上郑闲又不悦又警示的瞪眼,他心虚地更加明显。
“扫兴!”
郑闲哼了一声,泄气一般地将最后一颗糖葫芦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像只小仓鼠,满是幼稚孩童的天真恣意,“我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拢共才逛了多久你居然就催我回去了?太没有人性了!”
景堂是郑闲的侍卫,但是他总觉得比起自己,景堂更服从赵凛的话,这让他很是不爽。
百凌轻轻地咳了一声,“殿下,咱们也确实逛了不久了,这都三条河五条街下去了,天色也不早了,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就该天黑了。”
郑闲眉头紧皱,焦躁地跺跺脚,从百凌手中拿了一盒糕点,目不斜视直冲冲就往前面走去,脚步蹬得厉害,“走就走,不过我看见前面有一家酒楼,吃完饭再回去!”
百凌看着景堂,无奈地耸肩,“咱们殿下是什么个性子你还不知道?被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出去了,不玩个尽兴,不玩个翻天覆地怎么可能肯回去呢?你还敢当他面说,活该被翻白眼!”
景堂一脸无辜,“我这也是传达赵管事的意思啊,虽然会被殿下怼,但除了被骂几句,也没其他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