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酒。
“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去给赵凛告状了呢。”
郑闲调侃,“本想着等我吃饱喝足了,回去再好好教训你,现在看来你是免了。”
景堂摇摇头,“不是,殿下,我刚才看了一场戏。”
郑闲啃着鸡腿,“什么戏啊?把咱们景侍卫都迷得走不动道了。”
“殿下,”景堂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无奈,他也是明白了,“什么戏您也是知道的,您非要来这鹿鸣酒楼不也就是为了这个吗?”
“嘘——”
郑闲竖起被啃得精光的鸡腿,若无其事地让他闭嘴,“说话小心点,不然要掉脑袋的。”
景堂连忙闭嘴,百凌撇了撇嘴角,心道真是太怂了。
郑闲提着酒坛子,走到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陷入了黑暗的街道,抬头又看看天,看样子明天也许会下雨。
“小叶姑娘这招有点意思啊,异想天开又别出心裁,”他轻轻笑一笑,灌了口酒,“这不得活生生造个郁疏星出来吗?不过这故事听着倒是有点假,但偏偏郁远道还是够的。”
景堂没有说话,眨眨眼睛看向百凌。
百凌咳了一声,“殿下,那故事也不假,是在画柳的背景上加以改动的。殿下可能不认识,画柳是欢煦坊的,和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