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被人知道的风险越高。他真的不担心吗?可是他为什么这么悠哉?”
“是啊。”
被他这么一说,贾坤也纳闷了,“就好像是……这个人杀不得,又好像是看在谁的面子一样,手下留情一样。”
宁鸿轩又顿住步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就是这个原因。至于具体的,再细查吧。”
见他如此,贾坤有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莫不是程妙音与郁远道有些关系?”
“按理说,郁远道也不是傻子,”宁鸿轩挑眉,“可是为什么画柳假扮成郁疏星,他深信不疑呢?”
贾坤越想越觉得王爷说得有道理,“足以说明,将画柳假扮成郁疏星的那个人对郁疏星十分熟悉,包括什么标志性的胎记或者痣,乃至信物什么的。”
宁鸿轩点头,“正是这个理,所以说才能让郁远道相信,当然以程妙音和江寒的手段,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轻易出手。”
“那我们去调查郁远道和郁疏星就是了!”
贾坤忽然觉得干劲十足,“王爷,要不要将祁莺姑娘告诉我们的夕颜和画柳给郁远道编造了一个局这件事告诉苏小姐?”
“等查到之后再说吧,牵扯尽量越少越好。”
宁鸿轩叹声,“而且祁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