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笑,咳了一声,“放心吧,鹿鸣酒楼怎么会任由江寒玩,弄呢?我们今晚的行动是在计划之中的,不管有没有暴露,有没有派上用场,今夜过后,鹿鸣酒楼便不会出现在京城之中。”
“这是何意?”
苏清韵愈发迷惑了,“那么大一个酒楼,如何说不见就不见呢?”
齐昭嘉姿态温婉,耐心对她解释,“酒楼中皆是我们自己人,酒楼看似很大,但总共人数不会超过十人,而且从一开始我们就做好了随时撤离的准备。虽说这些年,在京城打出了些名声,不过到底我们也没有抱着想要成为天下第一酒楼的心思,自是不会留恋。”
苏清韵皱眉,神态凝重,更加复杂,“那你们又是……为什么潜藏在京城,你们又是谁?”
齐昭嘉又笑了笑,“这个谜团还是让王爷告知小姐吧,我们不能在这久留。对了,顺便提醒一句,虽然可能会多嘴。今夜一战,几乎相当于与江家宣战,江寒险些得手,让二位逃了,定然是心有不甘,况且如今他们有着冠冕堂皇的正当理由,行动起来更加方便也更加肆无忌惮。”
宁鸿轩沉吟颔首,“没错,这件事的外在其实还是太尉千金之死一案,案子交由罗蝉司掌管,罗蝉司就有的是方法来对付我们。韵儿,你如今还没有洗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