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清韵大惊失色,“这样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两天之后,就再也不能证明冯秋容是溺死还是中毒的吗?”
宁鸿轩的表情也很严肃。
贾坤抓了抓头发,有些欲言又止,“涟漪听祁莺说,她当时没有认真学,但她师傅懂如何鉴别水中游,而且看祁莺的态度,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似乎也没有放在心上。”
祁莺的心思,的确捉摸不定。
“她这又是什么意思?”
苏清韵气得直磨牙,“冯秋容的这件事还没有解决,我总觉得太子和江家要借这件事做文章。”
宁鸿轩看了眼贾坤,示意他继续说。
“涟漪还说在停尸房看见了冯太尉,而且根据他的言语,他不仅参与了这件事,而且太尉府还是这件谋划的主要战场,由太尉负责陛下那边,江家负责将罪名彻底安给相府。从这些中,我们也就可以推断出冯秋容是被利用的,她不过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罢了。”
听贾坤这么说,苏清韵不禁有些恍惚,她想起了那晚灯会的冯秋容,虽傲慢无礼,自以为是,但也是个鲜活的大家小姐,如今却冷冰冰地躺在无人的阴暗处。
她的死是被人计划好的,死后还要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利用。
苏清韵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