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莺倚靠着山树,“师妹都是如此泾渭分明的吗?那么对江寒呢?你又是怎么想的?”
程妙音有些讶异,“这与江大人有什么关系?”
祁莺笑得顽劣,“怎么没有关系了?你在江南结识了同样落魄的郑国七殿下,成为了他安插在宁国的细作,之后被安排在了江寒的身边,美名其曰联手,实际上却是监视江寒的举动。你本身出现在江寒身边,就带着阴谋。”
“没错啊,”程妙音没有否认,坦坦荡荡,“江大人心中也是明白的,而且也能够理解七殿下的这种做法。”
祁莺眯了眯眼睛,有些不太愿意跟她周旋了,“你不要避重就轻啊。我说的是你和江寒的感情,江寒对你有情,你似乎也有意,可惜你们之间的结合显然是不该的。”
程妙音沉吟,态度模棱两可,“是啊,本就是不应该的。七殿下待我恩重如山,甚至我的名字兰意都是他赐给我的,我不能够那样。”
“你这样不清不楚的,我也明白。”
祁莺嗤笑,冷嘲热讽,“郎有情妾有意罢了,奈何也抵不过现实的残忍,你是郑归的细作,江寒虽也和郑归合作谋国,到底也是另一头的。不过说起来,你们两个人都是乱国,贼子,相配得好。”
她看向远处天边的一抹残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