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察啊!”
冯太尉更加咄咄逼人,“一码归一码,微臣这是为陛下排忧解难。昨夜打斗,事态极其严重,罗蝉司可是陛下直属,难不成还可以全当没有发生吗?倒是苏大人,心急火燎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您是在为秦王说话!”
“你……”
苏相气得拂袖,“这般心虚,却是让人忍不住怀疑冯小姐的死因到底是什么!”
宁鸿轩作揖,不急不躁,“父皇,冯小姐的死确实有蹊跷,是为他人所杀,但并非是被推下河去淹死,而是中毒。话已至此,离真相越来越近了,还请父皇能够准允儿臣继续说下去。”
他微微敛眉,忍不住给自己捏了把汗。
他知道的,如今这朝堂上还是太,子党的人更多一些,而且皇帝因为受丹药等物的影响有偏向江家的意思,他只能抓紧机会与时间,将具有威慑性的话及时托出,赌一把。
“说吧。”
皇帝本来都有些不耐烦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听两个臣子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心下更加烦躁,简直想将折子扔下去,直接散朝算了。
但听秦王这么说,他也只好再忍耐一会。
宁鸿轩松了口气,还好,“多谢父皇。”
“陛下,秦王这是叛逆之举,万不可欺辱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