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冯太尉和黎尚书被这话惊得寒毛直竖,胆战心惊之时,江昭站了出来,稳稳当当,不明所以,露出好奇不解的神色,“秦王殿下这话太绕,倒叫我们听不懂了,莫非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吗?”
宁鸿轩笑了一声,若有所指地看着江昭,“文安公大人应当明白我所言何意,又何必故作无知呢?”
“哦?”
江昭亦是回敬笑意,态度谦逊,却又有一种以退为进的逼迫感,“秦王殿下这意思,怕是要让陛下误会啊。陛下,老臣愚钝,实在是不解殿下言语其中深意。”
皇帝漫不经心地应声,手指摩挲着细腻温润的琉璃盏,深深地嗅了一口那茶香,眼神仿若迷失在荒野之中,半晌后他才找些回理智,“既然如此,那秦王便解释一下,正巧朕也听不太明白。”
“是,父皇。”
宁鸿轩将皇帝的一系列动静都看在眼中,心下隐怒,面色不显,沉着从容地转过身去,“其实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我们顺着千金之死,牵扯众多,但是却忽略了最重要也最开始的那一个环节。”
说着,他平静地看了一眼冯太尉,对方脸色紧绷,眼中不善。
“这个环节,可是冯小姐的死因?”
苏相忽然想到了什么,眉头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