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怎么觉得这扈大人有些脑子不太好呢?”
宁鸿轩用茶盖拨了拨杯中的浮沫,“此人是个人精,恐怕连江家都没有料到这个意外。”
“意外?”
贾坤若有所思,“那这么说,对我们有利?”
宁鸿轩神色淡然,“分情况,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是至少怀疑不能表露出来。如今我和江家的争斗,朝中大人哪一个不是心知肚明?这位扈大人现在转变风向站我,他怎么确定江家就弱了一头呢?”
听他这么一说,贾坤又觉得奇怪,“也对……算了算了,那就是个墙头草,提防着些,不提也罢。对了,王爷,您刚才怎么能确定那人是个假刺客,属下也只是怀疑,没敢确定呢,您就将计就计了,属下都吓了一跳。”
宁鸿轩不以为意,“铤而走险,横竖也是一种计谋,就试看看了,谁知道还挺准。”
贾坤瞠目结舌,深深无奈,“王爷,您如今倒还有闲情说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江家都不急,我急什么?”
宁鸿轩抿了一口茶,不是很明白地看了看他。
贾坤一个头两个大,“正是因为江家不急,我们才急啊。江家现在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是将后路找好了,我们手里就只有那个刺客人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