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过去。水中游的来历跟江家一定有关系,而且与那死去的两位大人暗中必有交易或者合作。”
“下官懂,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嘛,对方又不是神,不可能没有留下一丝把柄,”尚书看起来还是很不安,言之惴惴,“只不过……”
宁鸿轩蹙眉,“只不过什么?”
尚书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只不过若是陛下、呃,若是陛下信任,咱们就算是再人证物证确凿,那也是无计可施啊。”
宁鸿轩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淡笑一声,“你想说的是若是父皇不清醒,也就好糊弄,本王再卖力也无济于事,对吧?”
尚书又是尴尬地笑了笑,“王爷明智,这也是下官担心的问题。王爷应该比下官更清楚,江家手握大权,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扈大人倒是精明,看似简单,脑子里的东西却也不少。”
宁鸿轩从容淡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其他的,“当初是江寒还是江昭提拔你的?”
尚书轻咳了一声,深感受之有愧,“都不是,下官原是户部底下的小官吏,跟文安公大人的表侄子有点交情,曾带着礼品看过文安公大人,但是那日文安公不在,下官只好回去,后来又因缘巧合进宫遇见了罗蝉司的江指挥使,下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