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殿下带走了江寒和程妙音,但是你们也想分,裂江家,使江寒率先出局,而这件事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这也算是欺骗毁坏合约吧?我们还没有怀疑你们,你们倒先怀疑起我们,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尤南模样不屑,“江寒毕竟是与你们接触最深的人,谁知道会不会暗中勾结?”
符燃心下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抓了两三颗蜜饯,往嘴里一塞,鼓鼓囊囊的,“尤大人,您这既要提防秦王和他的党羽,又要提防七殿下和三殿下,又是宁国又是郑国的,难道不累吗?”
“排除一切潜在危险,以防任何意外。”
尤南不以为意。
符燃挑眉,“意外是人为算不到的,就算尤大人和文安公大人能够布局得天衣无缝,否则那还叫什么意外啊。就比如说祁莺,谁算到秦王竟然请动了寒山古道的关门弟子?”
“怕祁莺不是秦王请出来的吧?”
尤南想起那个臭丫头,又想起自己栽在她手里好几次,顿时不悦,“我不是让你调查祁莺的吗?你查得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符燃轻咳了一声,吃着蜜饯看向他处,“那女子本就不是京城人,关中那么远,寒山古道于是崇山峻岭,危险重重,这才几天,尤大人就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