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温婉又……惹人烦,“稍等啊公子,这酒还有很多,我等会再给你倒一盏。齐姐刚刚去后山砍竹子了,祁莺又不怎么舒服,所以这院子里就剩我一个人活蹦乱跳了,公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如此信誓旦旦、铿锵誓言让温沉脸色更加阴沉,磨着后槽牙,“不用!”
苏清韵揉了揉眉心,“祁莺……”
正当她让祁莺关注一下更加重要的重点的时候,屋子里又喊了一嗓子,连喊带骂的。
祁莺也不是什么文雅人,自小又是生活在寒山古道那个地方,就算是在好友面前,也不会多给几分面子。
黄鹂咳嗽一声,连忙跑进去,速度之快如同野兔,而她端着的那杯桃花酒竟滴酒不漏。
她推开西屋门,将琉璃杯放在桌子旁,一边扶着她坐起来,一边抱怨着,“你说说你,未免也太粗鲁了,那么多人呢尤其是温沉也在,你就不知道给我点面子?”
祁莺脑袋后面塞了一个软垫,冷笑一声,“不过就是个男子罢了,瞧你那样,有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了?”
“那可是温沉啊,绮玉山庄的少庄主!”
黄鹂目光柔情,但丝毫没有那种小女儿的羞涩,而是直白大胆,坦荡大方,“再说了,我怎么啦?还不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