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黄鹂的纠缠,回到自己房间,长长地舒了口气,顿感心情舒畅了许多。
然而下一秒,想到自己身上背负的事情,他便又眉头紧锁,心神不安。
万万没有想到来到关中居然还会遇到这些事情。
有祁莺在,红晴草和冬寒草尚且不是问题,紫色奇花或许也会有点线索。
关键是连牧之死和莫名其妙被牵扯的青忧,还有忽然出现在关中的罗蝉司和工部之人,他们的出现又是为什么?
温沉揉了揉眉心,随手握着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喉中一苦,他眉头皱得更深。
放下佩剑,正准备休息的时候,却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温沉阴沉着脸,径直从床上坐起来,郁闷又暴躁地走到门边,将门一甩,忍着怒火,极力保持自己的礼貌,告诉自己眼前这人是个姑娘家,骂不得。
“黄姑娘,现在是夜深时候。”
来人正是黄鹂,她甜甜地娇笑,似乎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过分了,因此也没多调戏温沉,她咳了一声,“多有得罪了公子,不过这次真的是有要紧事!”
温沉没有说话,显然是不信,黄鹂在他这儿少得可怜的信任已经基本上等于没有了。
黄鹂略带愧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