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骐,所以我就去找严骐,他是从官府出来的,似乎是怕大路人多拥挤,所以便换了条小路走。所以我就在路上等他……谢谢。”
小金端来茶壶,给众人都倒了杯茶。
“严骐看上去年纪不大,却有些苍老,并不精明,眼中也没有算计心机,谈吐温文尔雅,慢条斯理,目光真诚,并不虚乱。”
青忧抿了口茶,“应当是个谦和的儒生。”
温沉若有所思,“我也从关中百姓那儿听过,这个严骐虽是朝廷来的,却没有高,官架子,很是平易近人,本来就有些排外的关中百姓因此对他颇为宽容接受。不过也有一些固执的人怀疑他。”
黄鹂挑眉笑了笑,“这一带的百姓确实有些排外,严骐确实有本事,能让部分百姓爱护。”
青忧继续说,“我是问他连牧死亡的事情的,严骐看上去很压抑很伤心,为这件事难过,他说他也不知道,因为双方需要合作完成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他们已经大概三五天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系了,事发的时候,严骐正在官府和府衙大人商量正事,具有十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这几天,他三天两头往官府跑,没有去过连牧的住处,这些严骐身边的下人和官府的人都能够作证。”
温沉沉思片刻,“如此说来,严骐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