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本来他一个大男人没有道理会害怕一个姑娘家,但如果是黄鹂的话,温沉就老是觉得这个女流氓想要占自己便宜。
这么一弄,就搞得自己像是扭扭捏捏的良家妇女。
“黄鹂,你离我远点!”
“不行,我们得快点上药啊,不然伤口会更加严重的……”
“不用我自己来!”
“自己怎么好来呢?”
……
桓誉面无表情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不由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温沉这家伙脾气暴躁,一言不合就能跳脚,不过自打绮玉山庄出了温澈和温子意那些事情,他接管了山庄的事务之后,这性子就收敛了很多,虽然脾气还是不好,但至少比过去沉稳了一些。
不过黄鹂的出现,好像能够轻而易举地让这个人暴露本性,展现真实的自己——暴躁又傲娇。
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桓誉一边想着,抬脚转了弯,进入一间屋子,移开花瓶背后的那副书画,原本空白的墙壁顿时出现了一扇门,桓誉站在门口,门自动打开。
这密室内堆满了各种暗器和竹叶花瓣之类的篮筐。
处处点灯,因此甚是明亮。
“公子。”
青忧见桓誉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