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朱棋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他们想怎么做。”
“要么自己审问,要么送交官府。”
严骐面容平静,“不过他们现在可能对官府并不信任,怀疑官府里有我安插的人,所以多半是要自己审问。”
密室的门忽然开启,进来好些个人,温沉和桓誉在前,祁莺和黄鹂在后。
朱棋眯着眼睛,不屑地讽刺嗤笑一声,将倨傲写满双眼,“都出动了?这阵势还真不小。”
黄鹂笑盈盈的,跟朱棋对上,“可不是嘛阿锦姐姐,您二位可是重量级的大人物啊。”
那一声称呼,让朱棋眉心跳动,咬牙切齿,“呸,手段如此卑劣,你们也好意思自称是正道人士!”
“这法子跟绮玉山庄和天工坊可没关系。”
黄鹂冤枉地眨了眨眼睛,“是我想出来的,而且谁什么时候自称正道了,鹿鸣酒庄本就亦正亦邪,寒山古道更是如此。手段卑劣,那不是很正常的吗?而且对待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方法,阿锦姐姐谅解一下啦。”
朱棋目光狠毒,“别这么叫我!”
黄鹂从善如流,笑得十分灿烂,“好呢,朱棋姐姐。”
“你个臭丫头……”
朱棋恨极。
温沉将黄鹂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