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自己说过的话,忘了不成?”
“那个也算是证据吗?”
严骐不禁好奇,“说出去府衙大人会相信吗?百姓会相信吗?而且口说无凭,得有更加确切的证据。”
黄鹂拽着阴郁想打人的温沉,“别冲动啊!”
暴躁的祁莺刚走,更加暴躁的温沉又来了。
黄鹂真是深深心累,莫非她就是这个命?
桓誉冷冷地问,“为什么要挑起关中和京城的矛盾,为什么要搅得一片混乱?你们到底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这话是最关键的,但问了等于白问。
对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骨头很硬,绝不松口。
“不说是吧?”
桓誉点了点头,“那就按照程序走,我会将你们送到官府,由官府处置关押,先平息关中百姓的怒火。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已经在路上了,约莫一个月后就能抵达关中,这个案子便交由朝廷,到时候酷刑加身,我且看你们能忍多久。”
朱棋的脸色变了,尽是愤恨。
而严骐看似依旧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波澜,透露了他的担忧。
密室关上。
温沉恨恨地踢了下石头,“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思,真是可恶至极!”
黄鹂挽着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