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燃不见了。”
温沉眉头紧皱,焦虑地咬着手指,“应该就是他干的。将事态搅得一片混乱,他们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桓誉敛眉,“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目的或许就是让事态变成这般混乱?”
黄鹂端来了一些吃食,“这还是那些小弟偷偷摸摸给我送过来的呢,咱们现在无家可归,将就一些吧。”
温沉随手抓了一块糕点,“鹿鸣酒庄如何?没有牵连到吧?”
“当然没有。”
黄鹂知道他们心情不好,现在也不是说玩笑的时候,便乖乖巧巧不搞怪,“鹿鸣酒庄离丹陵城比较远,而且现在罗蝉司自己一堆麻烦呢,没有空管我们的。”
“这件事可能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肃,必须告知王爷。”
桓誉按着额角,“另外我还觉得,罗蝉司内部似乎本就有些分,裂。”
温沉和黄鹂都一愣,听他说来。
桓誉拧着眉头,面容凝重,“白梨的事是一件事,朱棋和符燃又是另外一件事。前者因为江寒的失踪开始质疑尤南和罗蝉司,后者则跟欢煦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温沉不太确定,“符燃也是吗?”
“我看多半是。”
桓誉若有所思地敲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