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鸿轩忽然想到了什么,“先前在江寒的逼迫下,太子曾开仓放粮,施舍百姓,也是因此换来了好名,洗白了之前自己所做的恶行。如今他无缘无故抢人粮食与钱财,莫不是也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众人沉默。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这太子未免也太荒唐不像话了,连这点得失都要计较?
就在这无语静默的时候,忽然有一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祁莺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这太子当得也真是又搞笑又寒酸。我都有些同情江寒,这好不容易把太子包装成了温和友善、平易近人又识大体的圣人形象,他又是江家的大功臣,结果呢?不仅被江家抛弃、背叛,自己曾经的辉煌都在慢慢被江家瓦解,一切又变得很糟糕。”
苏清韵微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或许这就是宿命吧。”
“江寒是个很强劲的对手,我倒是要感谢江家对他的猜忌,省了我很大的麻烦。”
宁鸿轩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微苦,“现下的江家没有了江寒,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不堪一击。虽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云谦点点头,“王爷说的是。”
宁鸿轩略作思索,“瞿融和胡天行那边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