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莺遥望着远方,随后站起身散漫询问:“天工坊何时这么闲,也干上贩卖情报的活儿?”
桓誉合上扇子,“你真不想听一听关于他的事情?”
犹豫了片刻,祁莺终于点点头。
桓誉撩起下摆坐在旁边,如同坐在酒楼一般姿态端正,“你先前委托欢煦坊为你寻找一种紫色的花朵,宋仙若怀疑你的身份并派人调查,随后,找上了苏清韵,而冷剑,也是在那之前就在风竹小筑会见郑老。”
讲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说:“冷剑接了一个任务,去了一趟西北方,此后神秘失踪,但实际上,他并没有离开郑国,而是一直潜伏在郑国内部调查自己的身世。”
祁莺点点头说:“还有么?你继续说下去。”
“我在郑国的内应说,郑闲被老皇帝锁在宫中,随后继位之时,被人刺杀,也是从那个时间开始,郑闲失踪了,郑归登基,由此不难看出,老皇帝畏惧郑闲,而他帮助郑归,自己脱离楚家,很显然,他并不是真正的郑闲。”
桓誉拿起酒壶,从腰间的锦囊中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一酒水笑着说:“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是这么一回事,冷剑从小一直跟在郑闲身边,但他实际上才是真正的郑国皇子。”
挑明身份,祁莺心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