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煦坊在江南一带已经隐匿的十分低调,宋仙若归来时,只余一片凄凉寂静。
眼前雕梁画栋都不过是过眼烟云,宋仙若轻叹,“欢煦坊竟会走到今日……”
轻飘飘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坊间,她坐在后院的老树下,斜靠着,目光中满是落寞。
远在另一国的郑闲手中拿着鸡腿,另一手拿着上好的葡萄酿酒,没心没肺的坐在捕风司地牢中大吃大喝,看守的人也不禁暗叹,三皇子一直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他真不怕死,还是他压根就知道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郑闲吃了满手是油,“嗝,去跟你现在的主子说,送点葡萄酒来。”
他刚说完,地牢门就被人打开,阴惨惨的冷风吹进来,郑闲缩了缩:“再加一床棉被。”
江寒目光凄寒,“郑闲,当了这么多年傀儡,你倒不怕死了。”
郑闲眼神晶亮,无害的笑了起来,“吃好喝好不就挺好的,你们争来争去也没有意思。”
他抱着酒壶,披头散发,身上层层叠叠的鞭痕显然是没少受酷刑。
江寒冷笑,“希望你接下来还能这么乐观。”
他抬手示意,捕风司的两个人立即打开地牢的门,将他拖出去,看着被挑断脚筋站都站不直的人,江寒丝毫不会心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