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鹿鸣酒庄的旧人?”
桓誉俊朗的容颜上闪过一丝惊奇,“观你走路并不会武功,你如何能自保?”
林若寒盯着桓誉似笑非笑,“小爷敢说,以你的智谋,恐怕还不如她万分。”
桓誉倒是不信,“何以见得?”
“十三绮罗虽然排行最小,但她智谋过人,不动一兵一卒就能得到老庄主的认同,不就已经证明了。”
林若寒似乎对她十分欣赏,“老庄主亲自过来介绍,想来,她就已经有了和咱们在江南分居一隅的资格。”
温沉沉默。
“绮罗和若寒哥哥是旧识,所以那驿站的人通知,我才能联系上你们,如今你们遇到了困局,绮罗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诸位可要听一听?“
绮罗扫过三人的神色,“先说,秦王和苏小姐。”
林若寒立即正色,见他这般,温沉和桓誉也端正态度。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苏清韵趴在桌子上手中还拿着一支笔,黑色的墨水将宣纸晕染了一大片。
公孙珑眼中藏着杀意,但当她看到苏清韵缠着纱布的手臂后,眼底的杀意渐渐平息下来。
“咚咚咚,二位,早饭和马车都已经修整完毕。”
先前驾车的车夫粗着嗓门在门口砸门,苏清韵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