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剑喝了一大口酒水。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还有皇子夺位的可能,他就不会放弃这盘棋子。”
祁莺哑口无言,帝王心最是难猜,郑国先皇能隐忍那么久自然也能换个身份继续隐忍。
“冷剑,你不是皇子,听风才是对不对?”
苏清韵提着灯笼走到院子中央,仰头看着房顶的两个人,她的目光复杂,“郑国的先皇诈死,三皇子郑闲失踪,而你这个所谓的真皇子出现,引得郑国朝臣动荡,你先前出现在宁国能直接寻到风竹小筑附近,便是你们早就串通好的。”
“而你本应该是杀了我才是,可是你没有,是因为我和祁莺的模样吧。”
祁莺坐在院中,清冷的明月将影子拉长,祁莺和冷剑从房顶落下来,四周都有人点燃了灯笼,还送上来热腾腾的茶水。
冷剑两条剑眉轻挑,“你说的不错,我早已暗中见过祁莺,在那个树林中,是我和若月将江寒带走。”
“原来如此,那一切便说的通了,楚老板为了自己的亲子,只能选择在宁国等着,一个布置了十几年的后路,恐怕连郑归和郑闲都想不到,他们的父皇竟然会这般算计,将他们玩,弄在股掌之中。”
苏清韵给两人倒上一杯茶。
祁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