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性,何况他们也不可能是地龙蜈蚣的猎物。
他沉吟片刻,转头对一旁的王大疤子说道:“疤爷,烦劳您差两个人,去瞧瞧昨晚被地龙蜈蚣蛰伤的那匹马。”
“哎!我这就安排。”
王大疤子立刻差了两人前往查看。冷羽又让人帮忙,将大缸里的地龙蜈蚣尸体抬出来,他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这地龙蜈蚣的身体结构与普通蜈蚣几乎完全一致,身上的外科十分坚硬,即使用锋利的刀砍,也得费些气力才能砍透,恐怕也只有肥龙这样的大力士,才能将其一斩两段。
而最让冷羽感到惊骇的,不是它巨大的体型,也不是它那对恐怖大鄂,而是它嘴角处连着大鄂的毒腺,虽然已经毙命,毒腺上依然挂着晶莹剔透的毒液。也难怪这玩意儿能一口蛰倒一匹成年壮马。
约摸半柱香的工夫,前往查看受伤马匹的两人回来了,慌慌张张地奔到众人跟前,王大疤子冲两人嚷道:
“你俩慌啥?难道大白天还能见鬼不成。”
其中一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答道:“疤……疤爷,比……比大白天见……见鬼还吓人。”
冷羽微微一怔,连忙上前追问:“你们看到什么了。”
“蜈……蜈蚣,大大小小,好……好多蜈蚣。都……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