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女人有女人的手段,柔水绕石,纵使你们两个爷们有的是劲,恐怕到时候也未必使得上。”
“这话怎么说?”
“您想想,倘若她刘寡妇将衣服一脱,硬要许身于您,您如何脱身?将她绑了?她若再大呼小叫,寻死觅活呢?届时必定惊动四邻,她是无所谓脸面,但到时候冷大少爷您的脸面该往哪搁?”
冷羽被问住了,若是真碰到这种状况,他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正发愣,玉蝉又道:
“何况我觉得,刘寡妇身上有一股子邪气。”
冷羽微微一怔,忙问:
“什么邪气?”
玉蝉回答:
“刘寡妇那屋,就在她儿子死的时候曾经发过一场大火,她的脸就是那时候被烧伤的,屋里被熏得乌七八黑的,比这沈府还要阴森,最邪门的是,跟她做过那种事的人,没一个好下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就跟中了啥诅咒似的。如今已经没人敢再进她的家门,但她还是日复一日在家门前等着。就像一个等着索人性命的阴司鬼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