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冷大夫也知道义字堂?”
冷羽笑了笑:
“义字堂在西安城的名头那么响亮,我当然听说过。”
罗侥叹了口气:
“唉,师座正为这事儿头疼呢。昨晚九鬼先生受了伤,虽然性命无忧,伤得也不重,但他今日一大早,便前往市政厅提出严正抗议,要求严惩幕后凶手,西安市的治安由师座全权负责,他现在去市政厅开会了,如果查实了真是义字堂干的,这事儿还不好办。”
“怎么?难道曹师长还怕了义字堂不成?”
“倒不是怕,只是这义字堂在西安城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势力可谓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可以说各行各业,都有义字堂的人。师座总不能为了一个东洋商人,与义字堂翻脸吧,万一闹得满城风雨,师座丢了名声不说,只怕还难以收场。”
“那就不闻不问,区区一个东洋商人而已,他又能拿曹师长怎样?”
“冷大夫您有所不知,九鬼先生不是一般的东洋商人,他可是大有来头。”
“有什么来头?”冷羽连忙追问。
“九鬼先生名义上是东洋上海商会的副会长,他不但做矿产、古董买卖,还走私军火,曾给咱们西北军提供了不少枪支弹药,这次来西安,就是专程来谈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