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身上散发着独特的气味。”
冷羽立刻说道：“师父说得没错，为了控制蜂蚁，黑独帆随身携带着曼珠沙华花膏，故而身上散发着曼珠沙华香。”
他说着，扬起鼻子闻了闻，但并未闻到哪怕一丝一毫曼珠沙华香。
“师父，我怎么没闻到曼珠沙华香？”
赛华佗头也不回地回答：“我几时说是曼珠沙华香了？”
“那您说的气味是……”
“是鬼气。”
“啥……啥玩意儿！鬼……鬼气？”
肥龙脸色陡然一变。
“没错，此人修炼过巫鬼术，故而身体会散发出鬼气。”
“师父，巫鬼术是什么？”冷羽问道。
“西南苗疆有一神秘教派，崇巫信鬼，名为巫鬼教，他们所习练的巫术，便为巫鬼术。巫鬼术共分为七大类，故而名为巫鬼七术，极为阴邪，需以百种终年不见阳光的阴虫活体为食，待体内沉积了无数鬼气，凝结成了鬼胎，方能修炼巫鬼术。炼成巫鬼术之人，周身鬼气挥之不去，虽然常人闻不到这股子气味，但逃不过我的鼻子。”
赛华佗说到这，忽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头望向身后，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只见就在距离他们数丈开外的人群当中，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