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羽沉吟片刻,冲阎老七问道:
“除了吹响那支铜笛之外,还有什么法子截断水流?”
阎老七摇了摇头:
“不知道,洞里有一个巨大的阴湖,河水便来自于那座阴湖,水流之所以会被截断,是因为存在着一个机关水坝,吹响铜笛,水坝会缓缓上升,直至阻断水流,但用不了一炷香的工夫,水坝便又会降回去,河水复流。除了铜笛之外,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够启动那机关水坝,只不过……”
他话说到这,顿了顿。
“只不过什么?”冷羽追问。
“还有一个法子,你们或许可以一试。但若出了意外,可别怪我。”
“什么法子?”
“当时我是第一个进入洞内,由于常年遭受水流冲击,斜坡过于湿滑,一般人很容易滑倒,为了方便其他人进入,我便在洞里固定了一根绳索,绳索在洞口靠左边的位置,你们只要找到那条绳索,或许就能借助绳索进入洞内。”
李义武话音刚落,肥龙轻哼道:
“哼!凭什么相信你,你这狗汉奸,说不定设了个陷阱,就他娘的等着咱往里跳。”
他对阎老七并不信任。
阎老七不想多做解释,语气平静地说:
“该说的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