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温婉知道跟梁崇义说不明白,耸耸肩膀,道:
“爷爷您就别问了,反正说了您也不懂。不过,既然您这么相信这位姓冷的神医,那就让他帮您诊治好了,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梁崇义反问。
“要是连他也治不好您的腿,您就得跟我去上海!”
梁崇义刚要说什么,梁温婉又道:
“爷爷您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不让他给您医治。”
“我说温婉,你怎么这么蛮横无理呢,行医之人,有谁敢保证一定能医好病人。”
“我……我就蛮横无理了,跟您学的!反正,就这么说定了。”
身为义字堂堂主,梁崇义一向是气势威严,但在自己的亲孙女梁温婉的面前,却完全没了脾气。
他无奈地看向冷羽,叹了口气,道:
“冷大夫你也看到了,我可不想去上海,究竟是去与不去,可就全看你的了。”
“我尽力而为。”
冷羽从挎包中摸出装有银针的皮夹子,随即绕到梁崇义的身后,将梁崇义的衣服掀起来,便用银针沿着梁崇义的脊柱开始施针。
见此情形,肥龙不免有些纳闷,压低声音冲沈三问道:
“三爷,冷兄弟这是在干嘛呢?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