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一头牛给摁住了。”
“你刚才说,这是谁家的牛?”
冷羽头也不抬地问道。
“奎三叔家养的,村里就几户人家养了牛,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这头牛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你看它的眼睛。”
滕泰盯着大黄牛的眼睛看了看,有些纳闷地问道:
“它的眼睛怎么了?”
“你难道不觉得它的眼珠子特别大吗?”
经冷羽这么一提醒,滕泰连连点头,道:
“还真是,它的眼珠子好像是比平时要大不少,这怎么回事?”
“这头牛以前的脾性怎么样?也这么暴躁吗?”
“不!不!这头黄牛奎三叔已经养三四年了,是一头老牛,脾性一直很好。”
“照这么说来,它是中邪了。”
“中……中邪!一头牛也会中邪!?”滕泰一脸震惊。
“世间之物,都有可能遭邪气侵体,人若遭邪气侵体,或是患邪症,或是神志不清,或是疯狂发癫。想必牛也是同理。”
冷羽说着,摸出一支银针,欲刺入大黄牛的额头,但牛皮太硬,银针又很细软,根本刺不进去。
滕泰有些纳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