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爷病了?他身体一向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病了呢,敢问患的是什么病?”
凌飞扬凑近邱子坡耳旁,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邪病。”
一听“邪病”二字,邱子坡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他知道童千里是做什么的,更知道凌飞扬嘴里所说的邪病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定了定神,问道:
“既然童爷病了,为何还出来,不是应该待在家中休息吗?”
“邱二爷有所不知,我们正是要去为童爷治病。”
“治……治病?”
邱子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对了,邱二爷,这一两日,是不是有一支鬼子车队从这里过去?”
凌飞扬问道。
邱子坡连连点头,有些惊讶地问道:
“凌爷,您怎么知道?”
“那帮鬼子灭了黑瞎子岭,还留了一小股土匪,在那儿挡我们的道。”
“你们跟鬼子干仗了?”
“不但干仗了,而且留在黑瞎子岭的鬼子被我们给全歼了。”
杜猛接过话说:
“邱二爷,我正想问您,黑七爷是不是回羊鸣山了?”
邱子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