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谨莞尔，将手机收回。钢笔在指间旋转，好整以暇的盯着他，“既然你也认为不错，不如下一期的主题，就放这张照片。”
“不行。”林夕颜立刻否定。
“丢人。”沈司谨低头，目光在文件上浏览，口中的话语却不留情面。
林夕颜不反驳。
“采访，完了？”问题一如既往的简洁。
林夕颜顿了一秒，才回道：“明天。”
“恩。”男人还是沉着头，只应了下，便把她晾在一边。
通常这样的情形，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不过林夕颜不知道，她这次又犯了什么错。
过了许久，林夕颜站得腿都有些发麻了。寂静的办公室才响起沈司谨的声音，“伯母怎么样？”
“她很好。”林夕颜不知道沈司谨心里在打着什么算盘，突然问起母亲的事情。
沈司谨终于抬头，睇了她一眼。
“你准备怎么还我的一百万。”
果然，是为了那一百万吗？五十万，加上之后的一百万，她现在欠了沈司谨一百五十万。恐怕在众大工作到死，说不定能还清。
“我会还给你。”她挺直了背脊回道。
“还？”讽刺的一声轻笑后，男人突然从座位上起身，朝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