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纪宜春的问题,归根到底在于身边的女性。
“不如,将这位叶小姐请来,我们当场询问,看到底是不是因为她。”了凡大师建议。
说来说去,还是叶钦的嫌疑最大。
其他两位大师跟着点头,唯独精研巫术的谷婆婆皱眉:“这不好吧,这姓叶的小姑娘只是同纪小少爷见了一次面而已,何必这样无端地揣测别人?”
“况且,纪小少爷的未婚妻愿意让两人相见,就说明信任这叶小姐的为人。”
相比之下,她更觉得那位玩占卜的褚原嫌疑更大。
“可……”
纪老爷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道尖利的女声打断——
“不用想别人!一定就是这贱人!”
纪夫人从楼上下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肯定是这个小丫头片子嫉妒,想着法子给我们宜春使坏!”
又说:“况且,除了她还能是谁?你们怕是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养父是野道士,铁定是教了她脏法子!”
听到这“野道士”三个字,白云观的马道长放下茶杯。
论起正派,他们白云观是全真教祖庭,是正儿八经的名门:“如果真有人披着我教名义滥用道术伤人,贫道定不会姑息。”
话落,门口传来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