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早上的回答:“你在这里。”
“你这样和没说有什么区别。”黎之清小声嘟囔。
男人沉默着,半晌才说:“我要护你。”
“……为什么?”
男人垂眸,难得说了句长话,遣词间隐约透出一股从容不迫:“天道私心护你,不需要理由。”
黎之清被“天道”这词震住,接着想起自己打小就被断言的命格,攥了攥指尖:“偏要是我?”
男人身上的味道清冽好闻,他被这股气息熏笼得分外舒服。
不止是气味,似乎还有什么难以描摹的东西也慢慢渗进每个细胞。
升腾起来的强烈满足就像是把玩了整整二十年的移棱魔方,日复一日地转来挪去,突然拼出统一完整的几面颜色,所有缺口都被填充满档。
精神和肉体都在这种不可名状的舒适状态下逐步放松,他的脑袋越垂越低,最终抵到身下坚实的肩上,没等到男人酝酿出答案,眼睛就不自觉地合了起来。
男人步履平稳,仿佛一旦背起他,连抬足落脚都不由夹着谨慎。
他回答说:“非你不可。”
可惜背上的人没有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宠妻老狂魔已上线。
黎之清:你什么都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