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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体就像瓶子,三魂七魄就好比瓶里的储备水,瓶子一破,魂儿就装不住,魂儿要是不稳,那外面总有没地待的水想来占了这瓶子。
黎之清小时候胎光暗体质弱,活到现在的真实经历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再加上唐顺时偶尔还给他灌输几个半真半假的异事奇闻,普通人是真听不得他脑子里的各种故事。
车厢里的人都过了大半辈子,加起来好歹也有六七百岁,硬是被黎之清讲得出了一背的白毛汗,心里又怕又好奇,这感觉比逛鬼屋还要刺激。
“黎仔,黎仔!”冯梁秋的助理苦着脸回头叫他,“我们还是把位子换回来吧,我被冯哥盯得发怵,老觉得他要抬胳膊害我。”
黎之清笑着对他招招手,站起身故意向周边人问道:“有没有哪位勇者去跟冯梁秋坐在一起,我也不敢面对他的白眼。”
“你能不能不要打岔,后来那电梯到底怎么回事?”一位被戏称皇帝专业户的老艺术家催他。
黎之清撑着前排人的椅背站在过道上一脸无奈,左右看了看,最后被尤川轻轻拉了拉手指,他回过头,跟尤川在昏暗里交换了一个地一屁股坐在尤川腿上,继续给他们往下讲。
黎之清在出门前才洗了头发,发丝滑滑软软的,时不时随着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