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清面对他时流露出的这种依赖性的弱态。
老实说,尤川现在更想先冲过去把露出水面的渣滓撕烂捏碎,但是为了不让黎之清怀疑到他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尤川只能强压下满身戾气,装作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黎之清深喘一口,嗓子干哑得厉害,他正要让尤川先带自己去浴室,嘴巴还没长开,自己就被不送抗拒地紧紧抵到墙上,腿间也被对方的膝盖侵占。
粘腻的触感更加明显,黎之清忙调整呼吸防止发出羞耻的声音,谁料尤川就地把他的裤子剥了个干净。
利落果决,提刀就上。
黎之清上身衬衫还穿得整齐,连领结都不曾松散,偏偏整个人被丢在急上急下的风口浪尖,不出一分钟就禁不住嚎出哭腔。
不是他这回没用,实在尤川今天粗暴得要命,黎之清几乎全程都在失神,意识频繁反复地颠脱大脑,最终彻底离他而去。
收刃入鞘,尤川不像往日那样流连温存,直接用术法消去黎之清身上的不堪痕迹,动作轻缓地把人安置完毕,身形一闪就在床边没有了踪影。
华夏有一首广为流传的“九九消寒歌”,开头两句唱说“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而当前的一月正是“冰上走”的时候。
冬季空气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