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没见过他那么生气的样子……”奥古斯特一个哆嗦,赶紧在罗曼身边坐下,否则他就会一屁股跌在地上。
“我也没见过……”罗曼心有余悸,“他一直笑眯眯的,我还以为他从来不会生气。”
奥古斯特叫道:“虽然、虽然我也觉得西萨尔反应过度了,但是这次我要站在他那一边!万一你在比赛时倒下了,别人会骂我欺负人的!你有伤在身干嘛还这么拼?”
是啊,为什么这么拼?
为什么西萨尔明明说过不舒服就停下来,为什么违背教练的意思?
罗曼低下头,笑容逐渐淡去。他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世锦赛时满场的叹息再度在耳畔响起。
“我以前是击剑运动员。”他轻声说,“最后一次比赛,我因为负伤而弃权,将胜利拱手让给别人。之后我就退役了,再也没有机会为自己一雪前耻。我一直觉得……非常遗憾。”
奥古斯特托腮说:“那又不是你的错,受伤是没办法的事。”
“嗯,我知道不是我的错,我知道一切都实属无奈,可我就是……我为击剑付出了整整十年,最后退出竟然是因为受伤。感觉就像为一场重要的考试准备了好久好久,却在临考前因为感冒缺考而不及格一样。虽然明知一切都是无可奈何,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