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汉弗莱狐疑地瞄了一眼西萨尔的下半身,“你是不是身体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我看起来像那种趁人之危上下其手的人吗?”
“像!”汉弗莱斩钉截铁。
西萨尔条件反射地给了他肚子一拳,只听见“砰”的一声,血肉之拳敲在金属板甲上,他发出无声的惨叫,甩着自己红肿的手蹲了下去。
汉弗莱嗤笑:“知道全甲的好处了吧?”
西萨尔扁了扁嘴,郁闷地说:“那天我只给他换了身衣服,看了他的裸体,其他什么也没做。”
唯一的好处就是收获了罗曼睡过的床单。现在只要他一躺在那张床上,就幸福得快要升天了。四舍五入就等于他们同床共枕了啊!
“哇,我可不信你只‘看了看’。”
“我流了一地鼻血,差点就叫救护车了,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还能干什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西萨尔还想揍他,但看了看他那身锃亮的盔甲,最终明智地选择忍耐。那个夜晚真是痛并快乐的奇妙一夜啊,当他为罗曼更衣的时候,感觉自己整个人宛如进入了灵魂升华状态,周围仿佛有天使在齐声吟唱赞美诗。然后鼻血便犹如水管爆裂般喷涌而出,将他重新打回欲望的地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