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森先生对看护员说:“准备一下车。”
西萨尔还想拒绝,但老人一旦铁了心要做的事就没人能阻止,他尚且是个活蹦乱跳的健全人的时候都没法阻止,更何况他现在濒临残废边缘,只能在轮椅上苟延残喘。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司机将车开过来,然后看护员将他抬上车,并将轮椅折叠起来放进后备箱。整个过程他没发表任何意见,即使他抗拒地大吼大叫,布莱克森先生也不会搭理他的。
他忧郁地望向窗外飞速掠过的景物,没问他们要去哪儿。他不关心这个。他现在什么也不关心。对他来说怎样都无所谓了。
布莱克森先生似乎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只是让司机在城里随便转一转,给西萨尔散散心。他们很快转到一座体育馆门口。西萨尔对这地方记忆犹新,不久前他们才在这儿参加了西尔弗纪念赛,他拿到了人生中第一个冠军,也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
体育馆门口摆着大量广告牌,门上也拉着横幅,似乎在举行什么盛大的活动。可能是某种比赛吧。体育馆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他们在干什么?”西萨尔嘶哑地问道。
“停车。”布莱克森先生命令道。
汽车停稳后,老人眺望着体育馆的横幅。“是击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