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酒吧赶去。
陆文渊带着宋礼去了一家酒店,他早就在这家酒店开好了房,只等待着猎物的落网了。
他把醉酒的宋礼粗暴地甩到了床上,他坐在地板上,轻轻地摩挲着宋礼的脸。陆文渊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他狞笑着,轻声说道:“宋礼,我这辈子时刻都在黑暗中度过,如今便由我拉着你走入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吧。”
陆文渊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他原以为灌醉宋礼要更久些的时间,想不到宋礼的酒量如此之差,所以他要等的人还没有到。此刻的房间里一片死寂。
他不经意间瞥到了自己手上戴着的手链,目光一滞,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开始了喃喃自语:“宋礼,其实我哥哥不是病死的,他是被那个男人害死的。那个男人嗜酒、嗜赌还爱家暴,发起疯来谁都敢打。妈妈为了保护我和哥哥,让我们都寄宿在学校,可后来家里越来越穷,付不起两个孩子的寄宿费了。”
陆文渊的眼里隐隐有了泪光,他继续轻声说着:“哥哥坚持让我读了寄宿学校,而自己选择了住在家里。那个男人在一次醉酒之后又殴打妈妈,哥哥拼命地阻扰他,他推倒了哥哥,哥哥的头撞到了柜子上,他就这样在一片血泊中悄无声息地走了……”
“后来那个男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