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辞再多的保姆也毫无作用,每天都关在这里,让我觉得很压抑,我想出去走走。”
他想也未想,一口拒绝了我:“我不会让我离开这里,任何理由都不行。”
“为什么?”
他冷着脸说:“你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如果我的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该怎么交待?”
原来如此。我抬手轻抚着肚子:“只要把孩子生下来,你就会放过我了?”
“我说过,看我心情!”封绍钦失去了最后的耐性,起身临前叮嘱了句:“你最好少打些歪主意,好好养着,在我没有放手让你离开之前,你哪儿都不能去!!”
“封绍钦!!”我鼻头一酸,喉间涩得发疼。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我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
半夜,我被一阵雷电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梦里的那些事情,都与过去有关,我似乎梦到了母亲,她抱着我拼命的哭着,我还看到了宋默夕,一身血淋淋的向我讨债。
宋默夕……有多久没有看到她了?甚至我差点都要忘了这个名字,看来我还是薄情的,至少也曾与宋默夕是姐妹一场。
我起身,打着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大雨在暗夜之中瓢泼而下,淅淅沥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