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作为办事处里唯一不拉帮结派的异类,周文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他走了,就会有一个关系户顶上来,别人开心都来不及呢。
低着头走出了办事处,来到阳光下,周文的眼泪终于下来了,默默的打开汽车后备箱,把放着杂物的纸箱子放了进去
一路昏昏沉沉,都不知道怎么到家的,进了家门连鞋都没换,直接进了卧室躺在床上开始昏昏大睡,一觉睡到晚上八点,刘晓静回到家发现老公和往常不一样,竟然这么早回家,便纳闷道:“周文,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喊了两声,周文没答话,刘晓静以为他又喝多了,过去一看,老公躺在床上昏睡,一摸头,滚烫!
赶紧把周文弄醒,又是沏茶又是热毛巾,刘晓静可吓得不轻:“周文,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啊,我们娘俩就指望你了。”
周文喝了口水,声音很低沉:“晓静,我下岗了。”
“什么?下岗?”刘晓静的眼睛瞪得铜铃那么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下岗?”
“别问了,我不想再提了。”周文说。
刘晓静急得团团转,感觉天都要塌了,她着急的说:“周文,家里还有点积蓄,赶紧拿出来打点,把工作保住,不然我们娘俩都跟你喝西北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