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昏地暗,一直到夜里一点钟左右,几个乡干部在披着棉袄叼着烟,晃晃悠悠回家去了,可是直到现在野猪肉也没送来,好在客人们喝的很尽兴,并不在意这个。
谢会计匆匆赶来,拉住一脸醉意的高乡长说:“老高,电话打过了,人到现在没过来,你说咋整?这事儿可不能怨我。”
高乡长说话已经不大利索了,含含糊糊的说:“明天再说吧。”说罢扶着墙往前走。
“老高,你往北走干啥?你家在南边。”谢广才在后面喊道。
“嘘……”高一水伸出食指竖在嘴上,小声说:“我上广播站找小翠儿去,你千万别乱说。”
谢广才无奈的摇摇头,把肩膀上的棉袄往上抖一抖,无奈的走了。
……
城里的贵宾们被安排在招待所的土炕上睡觉,山风刺骨,这里的气温明显要比城里冷多了,但是火炕烧起来就舒服多了,感觉身子下面暖洋洋的,就是招待所的印花大棉被实在太让人崩溃了,闻起来一股发霉的味道。
累了一天,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大家也不在乎条件的优劣了,倒头就睡,不大工夫鼾声一片了。
第二天清晨,不知道谁家的公-鸡叫了第一声之后,远近八方的公-鸡都跟着叫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