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点头。
“六千吨的货轮算是小的,船员也不过十来个人,比赌船简单多了。”陆海评价道,向来对语言比较敏感的东方恪立刻意识到,这人不是闽南的,就是台湾来客,而且以后者的可能性居多,看来这帮人的构成还真是复杂。
“干他娘的。”褚向东说,张佰强也连连点头:“干完这一票也差不多该退休了。”
“你们……要劫船?”东方恪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佰强看了他一眼,刀锋一般的眼神让他不寒而栗。
“你朋友?”张佰强问刘子光道。
“确切的说,是我的手下,不需要瞒着他。”刘子光说。
于是张佰强便道:“我们将会在摩洛哥外海接管这艘船。”
“计划呢?”东方恪壮着胆子问道。
“计划?需要计划么?”张佰强又看了他一眼,点了支烟说:“索马里没读过书的黑人都能做成的事情,我们这些专业人士当然不在话下。”扭头又对刘子光说:“你这个哥们是军师吧,挺那啥的,还不放心我们哥们。”
刘子光笑笑:“他们都是老手了,干这个驾轻就熟,跟喝面条似的。”
东方恪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原来是一伙海盗啊,劫船轻松地如同喝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