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我们的大伯,抗美援越时期死在了越南,连尸骨都没找到,剩下的几个儿女,包括我父亲在内,全都是他收养的烈士遗孤,老爷子刚正不阿,从不任人唯亲,这些年来没提拔过几个身边的人,所以我们叶家别看表面上风光,其实还是老爷子在撑着,他一走,叶家怕是要走下坡路了……”
又是一阵沉默,刘子光忽然想起来关野,便问道:“关野的案子怎么样了?”
“又有了新的变化,很难说。”叶清说完,一脚刹车,原来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下车吧,唯物主义者。”叶清说道。
此时雨已经停了,刘子光跳下汽车,赵辉又交代了几句,说自己最近可能比较忙,有什么事情请大家多分担一些,刘子光自然是满口答应。
……
第二天下午,正当刘子光准备乘机返回江北市的时候,突然接到了赵辉的电话,让他迅速赶到火车站来。
“老赵,你这不是玩我么,我已经在机场了。“刘子光说。
“那也得来,老爷子要乘火车去江北,点名你作陪。”
刘子光愣了:“开玩笑吧,就老人家那身子骨还能坐火车?”
“不能也得能了,你过来再说吧,这事儿弄得……”听得出赵辉也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