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副主任亲切的说道,随行人员将一束鲜花放到了床头柜上。
“老领导啊,我也不想这样,是他们硬把我拉到医院来的。”邹文重无奈的苦笑着。
副主任寒暄了一阵,终于转到正题:“小邹,西非那个铁矿的事情是怎么搞得,你不是向组织上打了包票说可以花费更少的资金取得更多的股份么,怎么现在一下子事情就黄了?要知道当初用你替换薛丹萍,班子内部是有分歧的,现在发生这种情况,我很被动啊。”
邹文重苦笑道:“我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是合作三方中的西萨达摩亚当局当面出现了问题,您知道,该国政局一向不稳,朝令夕改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我的意见是,静观其变,积极沟通,不管怎么说,他们想把地下的矿藏变成资金,唯有和我们合作这一条路可走。”
副主任点点头说:“当今全球铁矿石需求,我们国家占了很大的比重,伍德铁矿的品位虽高,但是基础建设太差,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而且由于地理位置限制,海运成本和周期算下来,并不比澳矿成本低多少,可以这么说,放眼世界,只有我们国家才会无私的帮助他们进行基础建设,实现共赢发展。”
邹文重也感慨道:“是啊,听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