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硬气,坐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也不求饶,拿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亚历山大。
胡光笑了:“毛子哥,他笑话你呢,这手段一点都不给力。”
亚历山大从兜里掏出一把大号折刀,亮出刀刃在袖子上擦着,呜哩哇啦说了一阵俄语,刘子光翻译道:“他说刚才只是餐前甜点,还没正式开始,下面才是好戏。”
仇武的双手已经用尼龙束缚带绑住,无法反抗,亚历山大使了个眼色,瓦西里从后面踹了一脚,将人踢翻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亚历山大一脚踩在了胸口,锋利的刀子压在额头上割了起来……
“这是在剥头皮,把头皮连着头发整个揭下来,不过人不会死。”刘子光解释道,被踩在地上的仇武厉声喊道:“操你妈的,有种给我来个利索的!”
刘子光打了个响指,亚历山大悻悻的停止了动作,但是仇武额上已经被割开了长长一条血口子,鲜血直流,甚是吓人。
“装逼是吧,想要利索的是吧,一会儿他先把你头皮揭掉,然后再扒你身上的皮,挖你的眼,知道凌迟吧,这比凌迟还要痛苦,有种你就别吭声。”刘子光蹲下身子慢条斯理的说着,那人毛骨悚然,知道对方不是在虚张声势,终于妥协:“我说。”
“谁让你干的?”